被捕近一年后开庭。去年12月5日第一次开庭时,他是唯一出席被告,并拒绝发言,同年12月12日在初级法院续审,陈荣炼在庭上首度发言,反驳检察院的证据并指明自己不参与赌厅的日常运作。“当时我记得去踩线北京大一路公交的时候,是2021年1月份,那年北京最冷的一天,零下20多摄氏度,夜里我们跟着首班车从老山公交场站到四惠枢纽站完整走了一趟,体会了一下公交司机的整个工作流程,他们怎么去发车、怎么去换电,因为现在都已经改成新能源车,跟原来的老式车不一样。所有大家看到的都是已经去过两三次才实地拍摄的。”周婧说。